在这个搜索词下面,我找到了当年的一篇报道,报道的内容瞬间冲开了我关押记忆的闸门。我看着荧幕上安雅的照片失声痛哭,情侣、事故、死亡几个字一直在我眼前晃动。那天我答应了带她去山上看日落,她早早桌备好了露营的帐篷和晚餐。
她在后座上唱着自己*喜欢的歌,风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。在转角的地方我们遇上了那辆故障的货车,情急之下我猛转车头,风忽然就变得急促了。我听到货车贴着山体滑过尖锐的声响,鼻尖忽然闻不到熟悉的青草味,我很害怕。
在这样的地方,我感到恐慌害怕,因为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。深圳港丹,这是一架有着无穷个键位的钢琴,这样的器具,不是我所能够使用的。
年少轻狂的我认为1990未免太懦弱,没有办法面生活的陡变。然而,今天,我才发现,简单**吗?在陆地上生活了这么久的自己,恐惧感还是根植心底,只是这样的恐惧太过熟稔,所以自己都没有察觉。深圳港丹,这样的我,还要去质疑别人对生活做的选择,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好吗。而且现在面对捉不着头脑的生活,我心里不一样是想要慌乱逃窜吗。维持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已经快筋疲力尽了,还说什么理想,这样的自己,还能嘲笑别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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